羽化千叶

心怀不轨
三鲜脱骨鱼/阿喻(天乾)x太白鸭/白琊(地坤)
大概是阿喻喜欢白琊然后串通屠苏以求修成正果(?)的故事
abo设定(A天乾 B中庸 O地坤 信息素/信香 那什么期/雨露期)ooc有 私设无数 有、、的神医组(屠焦)注意避雷 很菜 可?(我也不知道我这几天捣鼓出来了个什么玩意)

      谁都知道太白鸭是极好酒之人(魂?),剑法又是一等一的好,所以当大家机缘巧合下得知他是地坤时,就连冰糖湘莲的表情都裂了一瞬,'但他却像没事魂一样,继续喝他的酒练他的剑赴酒中四友的约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他最近倒是过得不大痛快,不是别的,正是小邵老板以喝酒不好为理由将他本就不多的库存收走,还天天盯着厨房,让他想偷瓶料酒都难。

       但太白鸭是何许人也,空桑里存酒的家伙又不止他一个,况且他倒是很想再尝尝除夕那天喝到的屠苏酒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走着就到了屠苏医馆的面前,门虚掩着,说明有人,太白鸭自由惯了,再加上某“黑心”医师谈了恋爱之后攻击力直线下降,所以他直接推门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出所料地碰见了正在熬药的饺子,四下望望却没见到屠苏,想着“正事”要紧,便直接开口,“焦医师,屠苏医师不在?”
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饺子愣了一下,一边把熬好的药倒出一边回着太白鸭,“他去后山采药了,找他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太白鸭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我想来找屠苏要壶屠苏酒,那可是难得的好酒啊。”
   
        饺子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,“老夫也不清楚呢,唔……让老夫用通讯问问~”

       太白鸭期待地看着饺子,倒是让饺子有些无奈,幸好通讯很快就接通了,“焦医师有什么事,炉炸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饺子忍不住笑了一声,又瞥一眼太白鸭,“不是,有人问你要酒,可我不记得放哪了,还请神医指点一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屠苏酒听完也没什么动静,待饺子要开口催时,才说:“哦,药柜右边第三排第二个盒子。”
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里有点幸灾乐祸的笑意,饺子也没理这家伙,只是依照他的话,翻了坛屠苏酒出来,给了太白鸭,还不忘叮嘱几句,“这酒可是很烈的~年轻人可不要贪杯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拿到酒的太白鸭自是满口答应,饺子笑眯眯地目送他出去,“年轻人真是有活力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白鸭小心翼翼地抱着酒坛,在空桑的屋顶之间‘飞’过,绝对不能让某只鸡发现,否则这难得的好酒又得被收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且说三鲜脱骨鱼这边,自从来空桑‘定居’后,就有点金盆洗手的意思了,不过到底是小偷做惯了,也会不痛不痒地偷些小物件,比如少主小时候的相片之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之所以说是‘定居’,还是因为他平常都不见鱼影,只有在偷东西的时候会发来预告函,或者有时能在屋顶看到两个模模糊糊的人在那喝酒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三鲜脱骨鱼看起来比太白鸭‘娇弱’的样子,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天乾,太白鸭又没被标记,所以每当他们在屋顶的时候,少主就会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咬牙,恨太白鸭不主动点,恨三鲜脱骨鱼什么都不干。

       扯回来,太白鸭得了好酒,那自然是不能被那只鸡看见,只能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庭院去,就在他推门的前一秒,绯色烟雾四散开来,太白鸭条件反射地抱住酒壶,“这次可不能给你了,这可是好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鲜脱骨鱼轻飘飘地落地,烟雾也随之散去,太白鸭才看到他手里提着的纸包,“不偷不偷~我这不是给你带了点心吗,是蟹黄糕哦~”
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明亮的碧色眼眸里满是真诚,当一只看似好相处实则难以接触的猫咪对你发出邀请,你又怎么忍心拒绝,况且,那是在他心中除了‘月亮’之外,他最喜欢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不由自主地答应他,还和他一同前往后山里他们共同的地点不就顺其自然了么?

        后山有很大的面积,但后山深处少有人往,更何况他们的秘境周围还设有结界,自然不怕有谁打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一前一后地往目的地跑去,三鲜脱骨鱼在前,太白鸭在后,速度极快,不像是赴友人的约,反倒像当年的月下追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愧是‘千面之影’,白某甘拜下风。”当那飘逸的身影落下前,三鲜脱骨鱼已经打开纸包,先行尝了一块蟹黄糕,听得此言不由得笑出声,“怎么,大唐第一剑客就这么容易认输?”

        太白鸭摇摇头,“论速度快,谁胜过你?”语气里满满是揶揄,三鲜脱骨鱼自然听出来了,扑过去佯抢他酒壶,太白鸭刚刚才坐下,猝不及防被他来这一下,人顺着他动作躺下,酒壶就脱了手,骨碌碌地滚到了蟹黄糕的旁边停下,两人就跟三岁小孩一般‘打’起来。
        三鲜脱骨鱼趁太白鸭在看他的酒时狠狠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,像偷了腥的猫一样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太白鸭无法,想给他个头槌,却又被人轻巧躲开,只好推着身上人的肩
膀,“不玩了不玩了,阿喻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鲜脱骨鱼也没继续,又坐了回去,反手把酒壶抛给他,“空桑真是有意思的地方,”看着太白鸭迫不及待地打开酒壶喝起来,“连你的酒都敢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?”太白鸭停下喝酒的动作,“唉,那小老板不知道酒的好,天天拦着我喝酒不说,还把我的酒全收了,害的我喝酒都得小心翼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鲜脱骨鱼意味不明地眯起眼睛,下一秒又恢复了惯常的表情,“那可真惨~”
  
 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眼里的幸灾乐祸不是那么明显的话,也许太白鸭还能信他几分,太白鸭瞥他一眼,又去喝他的酒。

       屠苏酒烈,后劲也大,几口下便出了汗,但是……好像比起平常来,他的身体多了一点不同寻常的燥热。

       “呜……”几乎是呻吟出声,太白鸭整个人缩了起来,他老是记不住,他的雨露期,就在这几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三鲜脱骨鱼没有什么反应,那双眼睛也失去了感情,像上好的碧玉失去了光泽,也许……还不到时候,只是……也许。

       太白鸭信香和他本人一样带着浓烈的酒香,对任何一个天乾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,对某条本来就“不怀好意”的鱼也是这样吧?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太白鸭已经感觉不到旁边的情况了,空气中的所有味道都被扭曲,只有一丝花香透了进来,很熟悉……那是什么花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没有防备吗?”三鲜脱骨鱼靠近了蜷缩着的太白鸭,太白鸭却没有拿他从不离身的长剑,反而是伸出手来抓住三鲜脱骨鱼身上的流苏,“阿喻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金色的眼瞳里泛着水光,看着像是被突然的情潮折磨得没了神志……谁信?

        但谁都甘愿,不就是好结局么?

         花香更加浓郁,不再是之前的渺无痕迹,不再是不可触碰的镜花水月。

        镜花水月?那是因为他们都很自由,风不可捕捉,花转瞬即逝。

         他们之前不会想到,急不可耐地啃咬和索求也会在他们间演绎。

         剑与匕首插在一边,暂时地失去了主人,却一点也不孤单。

        谁说三鲜脱骨鱼是偷“芯”贼了,他明明把自己的心失在了那追月之人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标记?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,连他们随口的约定也比不上,但是他还是咬下去了,带着浓浓的满足感,像贪得无厌的小孩。

       夜幕降下,周围变得模糊不清,后山里只有几只归巢的飞鸟,太白鸭睁开眼,眨了眨,又在三鲜脱骨鱼怀里睡去。
     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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